Iris Longbottom

名字正确翻译:长颈瓶的虹膜君。性格死板,脑回路清奇。





Kapkan x Finka







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她在拼什么,”Maxim靠在赫里福基地天台的栏杆上,弹了弹烟灰,微弱的火光在他手指尖闪烁,“我和你们一样,只是她的同事,她也不是你们的洋娃娃。”




他微张着嘴试图吐出肺里所有的阴霾,那泛着银灰色光泽的烟雾顺着风模糊着他背后Alexsandr的眉眼,坚毅温和且在此刻略带悲伤。




“她甚至都不是一只雏鹰了,Lord,她飞得高高的,不需要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担忧和关心,”烟草一点一点地变短,燃烧的红点逐渐靠近滤嘴,像一个无声的沙漏,证明着对峙时间的流逝。




“你心知肚明她到底如何的,听着,Maxim,我不想跟你生气,”Alexsandr提高了嗓门,他从不是一个能够心平气和跟人讲太久道理的人,他已经试图忍耐了,内心的担忧被挤压变形,满溢的苦涩变成快要烧开的热水,蒸汽在口腔和头脑里冲撞,他想大吼想训斥,但是没有办法,就像Maxim说的,“你应该阻止她的,她肯听你的话,你只要多说一句,劝她多休息。”




Maxim的食指和中指扣住烟头,燃尽的谈话时间被他熄灭在手掌心里,在他的老茧上留下来了一个浅浅的黄色印记,再一松开手,烟头自由落体坠到楼底:“我不喜欢英国的天气,她不在这里也好。我走了,你实在担心Lera,就给法国佬打个电话吧,对付过于积极训练而累倒的干员他可比你专业多了。”




Maxim始终没有回头看身后Alexsandr一眼,他平静地看着烟头落地后,一个侧翻,握着冰凉的消防竖梯边沿滑到了底层:“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。”








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,特别是我的。




回到宿舍,Maxim打开了冰箱,一罐啤酒都没有。是上两个月那个时候喝完的,那天晚上他们五个人每个人都带了点点心坐在一起,说着家常,开着一些无伤大雅的苏联玩笑。那个时候Lera和自己勾肩搭背,灌着马尿,嘲笑Shuhrat鼻青脸肿被中国功夫教训的样子。欢声笑语下,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却正在无意识颤抖。




他知道的,从一开始就知道,在他真正认识Lera的时候,被打断了鼻梁和肋骨之后,他就能够感知到些什么。优秀的猎人是能够通过感应到猎物的恐惧和不安的,盘踞在Lera身体里的淡紫色忧郁从她的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出来。她在害怕,Maxim记得当时的自己是以为她在害怕自己,所以才会如此轻易轻敌地被扭倒在地。

但在被自己反击时,小刀划伤脸的刹那,Lera的神情狰狞,Maxim却发现倒影在她眼底的不是作为对手的自己,而是一个柔弱的女孩,那个一开始就放弃了抵抗一切的Lera。




再后来,他什么都知道了。特别是当Lera和另外两个女人训练的时候,他更是明白了她身体里溢出的紫色恐惧是什么。




他不像另外三个人一样轻易相信着训练过度的借口,他知道的,他一向是一个怀疑论者,特别是对于这种未知底细的猎物。捕捉一只折断翅膀的天鹅可不容易。




众所周知,折断翅膀的天鹅再次飞起来的时候是不会叫疼的,它们只会飞得高高的,大声赞美现在和未来,用自己尖锐的喙敲击任何一个同情自己的人。




她飞得高高的,把自己保护得很好。








“你少抽点烟。”Maxim手机震动了下,屏幕一亮,然后又是一条新讯息,“明天回基地,我会带啤酒的。”




Maxim看到信息笑了笑,回了信息就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,拿着浴巾准备洗澡去了:记得找些好理由跟Alex父亲解释解释这两周的病假,这次没那么好糊弄了。








热水从头顶冲击到脚下。




Maxim苦笑着看着自己手心的燎到的痕迹:如果是真的铁石心肠,怎么会如此牵肠挂肚呢?








想亲吻你的双翼,抱你在怀里。








下一篇应该是 bliq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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